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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秀走向幼龄化,K-Pop偶像陷入恋童迷思?

    “牙还没换完,先做最年轻的女团成员。”

    在金秀贤是否因恋童癖“引诱”15岁的金赛纶(已故)交往,且致其自杀事件沸沸扬扬之际,韩国电视台MBN却在这一时期公布了名为《UNDER 15》的女团选秀。

    不同于过往101系选秀卡龄在15岁左右以上的条件,这一新女团选秀规定仅限2009年以后出生、15周岁以下女童练习生报名,并在全球展开了招募。目前公布的参赛练习生信息显示,最小参加者仅9岁(2016年生),而曾在《请回答1988》饰演“珍珠”一角的童星演员金雪(2011年生)也将参与。

    从预告信息来看,这批基本上处于儿童与少女年龄段之间的练习生无一不是妆造浓郁、偏向成熟化,甚至不乏尺度较大的透视装、性感表情、姿势动作。即便该节目表示主旨是在寻找“K-Pop神童”,但依然在韩国本土、中国等地引发较大的争议与批判。

    不过,从K-Pop的发展历程中不难发现,偶像们的低龄现象早已成为一条成熟的商业化链条,甚至早在千禧年初期便已成型。

    东亚低龄偶像之风

    对于早期的K-Pop粉丝而言,低龄练习生以偶像身份进入娱乐圈名利场的现象,其实并不陌生。

    这股低龄偶像之风,某种程度上也是东亚偶像文化中一道特殊的“风景线”。追根溯源,还得从说烂了的日本养成系偶像文化说起,而制作人秋元康则是将未成年偶像与成年偶像之间的分界线转变暧昧的关键。

    最早在日本,“偶像”一词从西方借用而来,也被多泛以用来指代拍摄服务男性消费者的色情图片的女性偶像为主。但在上世纪80年代,随着制作人秋元康所推出的前后拥有超过50名成员的女子组合“小猫俱乐部”,女团概念下的少女偶像以健康阳光的形象活跃,这也将“偶像”消解了一定的R18(即不适合18岁以下人群)的意味。

    但即便如此,小猫俱乐部也仍偶有擦边作品。比如代表作《不要脱人家的水手服啦》便是如此——“不要脱下水手服/连裙子都卷起来了/虽然有点害怕/还是处女就很无聊”等充满暗示意味的歌词。

    来到上世纪90年代至21世纪初期,早安少女组、AKB48、Hey !Say!Jump等组合活跃在主流台前,“偶像”被用来指代贩卖青春、情绪服务、对标粉丝经济的年轻少男少女,这一刻板印象也在大众层面不断加深。

    在秋元康、杰尼斯等影响下,为了最大化偶像的商业价值,儿童入行偶像的现象也愈加普遍,甚至也衍生出了偶像养成文化,比如出身AKB48G的渡边麻友、宮脇咲良、松井珠理奈等均是小初学龄段便成为女团偶像。

    而这些身体尚未发育、稚气未脱的孩子们,却以水着(泳衣)写真、内衣写真等方式,公然暴露在成年人的视野之中,甚至还成为了小黄歌的演唱者。比如AKB48便曾在早期因《裙摆飘飘》深陷“内裤偶像”的争议泥潭,后来更是推出《制服成为了邪魔》《夜蝶》等多首含有擦边、性暗示意味的歌曲。

    不仅如此,年轻偶像出演深夜R级节目的现象也十分常见,也不乏满足特殊爱好观众的猎奇内容。像是2013年,《FAS27小时TV》便因“惩罚”游戏涵盖强迫女偶像狗爬、强制抱摔羞辱和露出底裤,以及遭受如此行为后还要向“爆裂老爹”跪谢等行为,引起争议。

    有了日系偶像的成功在前,K-Pop养成偶像文化也同样有所借鉴。

    比如在千禧年初期,13岁出道的BoA便是SM推向世界舞台的“巨星计划”的成果。有趣的是,以“E时代青少年视角讲述纯真情愫”的舞曲风格出道的BoA,并非当时朴志胤、严正花等性感熟女风的乐坛主流取向,直至第二年签约艾回在日本一炮而红、反哺本土;而BoA的成功也影响了韩国经纪公司加码幼龄偶像的产出,比如JYP就曾在该时期推出13岁男团组合“梁玄梁夏”。

    某种意义上,对于当时主攻日本市场的K-Pop而言,也就更加信奉“低龄准则”在海内外的吃香。

    以至于自二代团以后,15岁、16岁左右的低龄速成偶像愈加泛滥,也普遍为组合内头部的人气成员,比如安昭熙、李宣美、金泫雅、李泰民、崔雪莉、郑秀晶、姜智英等一批92-95年生的偶像,均是在15岁左右出道;吴夏荣、田柾国等一批96、97年生的三代团偶像忙内,也大多在15岁前后出道。

    值得注意的是,近些年,主流K-Pop偶像也在逐渐回归到最初的低龄现象。像是New Jeans成员李惠仁、NCT DREAM成员朴志晟、IVE成员Leeseo、KiiiKiii成员Kya、Hearts2Hearts成员YEON、CLASS:y多名成员以及参加《PRODUCE48》以第一名出道的张元英等,均在14岁左右步入K-Pop偶像行列。

    讽刺的是,随着101系选秀的来临,非青春期练习生的出道机会愈加渺茫,甚至被默认为陪跑选手,年龄失衡的情况也愈加严重。像今年的新一批K-Pop偶像年龄,开始普遍划分到以2005年以后出生为主。事实上,现在也确实鲜有再如Red Velvet成员Irene、前f(x)成员宋茜、前After School成员嘉熙等“大龄”练习生出道的现象。

    客观来看,相比日本,韩国本土对于未成年的出镜相对严苛,不仅有放送时间限制,分级内容也相对严苛。但这仍然是治标不治本,毕竟即便是出道不久便大红的BoA,也不乏多次陷入桃色谣言、争议。比如韩版“X档案”就在2005年影射14岁失去童贞、2008年再度爆出BoA作为第三者插足日本好友松浦亚弥与橘庆太(W-inds成员)恋情。

    再来看内娱。

    早在千禧年初期的“快男超女”选秀,张含韵、王栎鑫等一批少男少女便因低龄出道引发了针对“偶像”的争议,甚至不乏涉及与BoA同样的桃色传闻。而以TFBOYS、SNH48等为主的养成系偶像组合的出现,也令内娱的养成文化愈加普遍化,包括后来的易安音乐社、X玖少年团等均是养成偶像的衍生。

    不过,之于日韩,偶像放弃学业追梦是足以被看作合理的休学、请假理由;而在内娱,低龄偶像也需要强制九年义务教育、艺考文化课录取线拔高等差别,也相应遏制了未成年人在低龄时期以偶像活动为优先。

    可以看到,中日韩的低龄偶像经济各有因地制宜,但整体上,低龄偶像之风却早已是势不可挡的主流造星趋势,诚如当下,TF家族、小哇音乐社等幼齿男孩的活跃依然如故。

    为什么低龄偶像开始被抵制?

    需要明确的是,与传统意义上的童星、童模乃至儿童演员不同,低龄偶像的重要区别在于“养成”的介入。

    一般来说,低龄偶像的选秀、出道便与养成紧紧捆绑,而养成意味着粉丝能够通过金钱、语言等影响未成年偶像的成长,甚至不乏将合理“恋童”付诸在低龄偶像身上的可能性。某种程度上,低龄偶像的出现恰恰是萝莉主义、正太主义的集大成展品,通过低龄偶像将对“幼”的追逐堂而皇之地植入在偶像产业中。

    比如曾为SHINee、f(x)、New Jeans视觉总监及制作人的闵熙珍,便因在忙内成员打造上的内容屡次出现“恋童”争议;而日本杰尼斯事务所创始人喜多川的猥亵男童丑闻,更是加重了大众对于低龄偶像的风险认知。

    事实上,日本养成系偶像文化的出现与色情文化脱离不开有关。

    除了上述提到的色情写真外,在打着年龄限制的 R18相关ACGN领域中,儿童色情更是天然泛滥的重灾区,只不过被美化为“萝莉控”、“正太控”,而番剧唯美化未成年人在大人世界的越界行为,甚至影响到三次元的认知。比如至今还在互联网上残存的“鬼父”梗,便来自于一部美化萝莉女儿被继父侵犯的色情动漫。

    这种有着灰色面的偶像文化,也借由着日本发达的偶像产业辐射至东亚,不管是萝莉偶像还是正太偶像,曾经也被看作是可以“正确存在”于偶像行业、合理吸引粉丝经济的人气商品。比如在AKB48 Group禁止未成年参与水着单曲条例施行后,一位运营工作人员就曾向《文春》表示,“如果田中(前HKT48成员田中美久,12岁入团)在十多岁时因写真爆红,HKT48也许会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真的是太可惜了”。

    可见,在渐起的抵制声中,东亚偶像产业“痴迷”低龄偶像的推出,归根到底还是利益使然。不仅是日本,包括中韩在内,如此看重低龄化偶像背后的经济逻辑,实则是全球娱乐市场的分食竞争加快,资本逐利本性促使“弃大保小”的利益最大化。

    毕竟,“老帮菜”花期有限,而低龄养成则意味着练习生培养所投入成本在曝光活动之中回收一部分,且艺人生命周期更长。比如张元英14岁出道归来,二次出道不过才20岁,已成头部偶像;但在《PRODUCE48》第二名出道、98年出生的宮脇咲良,面对LE SSERAFIM其他成员均为00后的现状,也在逐渐让渡资源曝光,比如其所属社近期承认,LE SSERAFIM的某奢牌代言为宮脇咲良资源转化下的“个资变团资”。

    另一方面,“偶像”身份的存在,意味着需要向粉丝提供情绪服务。而低龄偶像对于社会和娱乐圈的认知仍处于学习阶段,也缺乏系统的三观、明确的主体意识,不过是被成年人做主的娱乐产业催熟的偶像商品。这也是抵制未成年偶像出道的声音中最被关注的讨论点。

    像是SNH48、AKB48 Group都曾一度保留未成年人参与水着(泳装)单曲的传统,甚至还有生写(写真)、私人物品的贩售、竞价。而关于低龄偶像的黄腔、言语骚扰、意淫等也数不胜数,不乏还出现骚扰、引诱低龄偶像私联恋爱的现象。而在K-Pop,儿童色情的擦边球则是“润物细无声”,比如妆造成熟化、歌词与舞蹈擦边等等。

    说白了,这是对低龄或者说儿童偶像的客体化,也是儿童权益、产业伦理与商业化之间的矛盾。甚至,与其他国家相比,韩国也更倾向于较少关注这些问题,也导致了部分成年人利用这一点来合理化对低龄偶像的不当性行为。

    这也导致,如若监护人缺乏保护意识或是监管责任,法规无法明确保护,低龄偶像也可能被“极端凝视”,甚至成为满足特殊癖好人群,亦或吸引又一轮憧憬者盲从的存在。而主打同龄文化共鸣的低龄偶像,正是精准“狙击”了MZ世代粉丝经济市场,能激发年轻人群情感投射。比如近年出道的女童组合Little Cheer Girl、Vitamin、Burvey便是如此,其所演唱相关多为儿童懵懂的迷恋、学习压力,辅以精致的妆造,吸引了诸多同龄粉丝。

    不仅如此,低龄偶像与其所对应的同龄或是更为低龄的粉丝群体,所面临的生长期尴尬、容貌焦虑等长相主义歧视问题也同样严重,也可能造成一定的身份认知模糊、经纪公司高压控制下的独立性缺失等问题。

    对此,首尔国立大学心理学教授郭京珠曾在采访中提到,“成为偶像肯定会给孩子们带来更大的压力,即便是如今已经是年长的K-Pop偶像经常受到心理困扰,他们缺乏时间和机会接受适当的成长教育,因为通常从小就成了练习生”。

    事实上,即便从业者如Rainbow经纪公司CEO 金泰文所言,他们所发起的低龄偶像组合是为了“帮助年轻人应对挑战并实现梦想”。但随着娱乐圈恋童、猥亵、幼女偶像被骚扰,以及经纪公司高强压榨未成年偶像等现象频被爆出,“童工”处境也愈加成为关注焦点。

    这也就不奇怪为何自《UNDER 15》发布预告以来,韩国、中国、欧美等世界各地网友攻陷了节目频道评论区抵制。

    如韩国流行文化评论家金赫植激进所言,孩子们过早开始职业生涯,“很容易被成年人利用,这些成年人将利润置于孩子们的福祉至上”,甚至低龄偶像可能会成为性犯罪的牺牲品。

    结语

    客观来看,即便以偶像贩卖梦想来包装对低龄偶像的催熟,但“儿童色情”问题依然贯穿在其中。

    正如New Jeans出道作之一《Cookie》、2021年面向12岁至14岁练习生的秀综《放学后心动》等曾引发的剧烈争议,一批又一批的未成年人尚处懵懂、三观未成时期便成为了名利场上的羔羊。

    韩国演员李艾儿在金赛纶事件如此说道,“9岁什么都不知道,是被父母折腾的小孩;15岁开始了解世界,就被当成是花蛇”。

    都说出名要趁早,但娱乐圈以成人视角对低龄偶像的揠苗助长,更像是在变相“吃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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